“是的,当天晚上,老爷破天荒的让厨师多炒了几个菜。平日里,老爷的饮食都很清淡,那天,家里做了大鱼大肉。我一看就觉得很欢喜,我还以为是温少校要回来呢!没想到……”副官单手扶额,他不知道有多愧疚。
“然后呢?”
“我还问温老,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?为什么弄这么多的菜?温老说他有一点家事想要处理,希望所有的下人回避,当然也包括我。平日里都是我伺候温老的生活起居,他很少把我支开的。我就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不平常,所以,我并没有走远,只是去了偏房。”副官一字一顿的解释道。
“原来如此!你去了偏房之后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?”王靓继续记录着。
“起初没有,后来我听到方佳佳的声音。她说她买了东西,我走的太远,就没听得太清楚。”副官说的都是实话。
“当你听到方佳佳的尖叫声是什么时候?”
“大概晚上七点半左右,因为电视里刚刚播过天气预报。我还想着明天有雨,一定要把温老的衣服拿回来。”副官想到的都是琐事儿。
“你到达现场以后发现了什么?”
“温老倒在楼梯口,他是大头冲下的,奇怪的是……”副官突然想起什么,他眼前发亮。
“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?”王靓下意识的坐直身体,他认真的问道。
“是的,温老的拐杖……那根拐杖是温婉如送给温老的生日礼物,从早到晚,他从不离手的。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温老从楼梯上跌下来,人在楼梯口,可是拐杖却在桌子旁边。我也觉得纳闷儿,可是看到温老跌下来,我已经六神无主了,就没想那么多。”副官一脸激动地重复昨天发生的事情。
“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
“有,我记得方佳佳进门的时候是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。如果她没回过家的话,她为什么突然又换了一身衣服?”副官的记忆力极好,他是做医生的,拥有着超强的辨别能力。
“你可以确定方佳佳换过衣服吗?”王靓似乎找到了事情的症结。
“是的,我非常确定,那套红色的连衣裙,领口带着一朵花,应该是山茶花。”副官灵机一动,他终于想起了当晚方佳佳所穿着的衣服。
“如果是山茶花的话,应该是香奈儿的服饰……据我所知,奢侈品店里会记录每位客人的购买次数,只要我们查一查就可以查到那件衣服。”王靓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绝杀。
“其余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,都怪我,我应该陪着温老身边!没想到我只离开了那一会儿,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……”副官整个人都垮掉了,他把头深深的埋在手掌之中,呜咽着。
“多谢你的配合!鉴于外面情势危机,我劝你还是在军方秘密基地休息吧!不过我可以声明,我们不是限制你的自由,而是想保护你。因为我们还没有查到这件事情和孤狼集团是不是有关系!我怕他们下一个目标会是你……”王靓解释得清清楚楚。
“真的非常感谢你!温婉如……她知道这个消息吗?”副官紧紧蹙眉,他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担忧。
“已经知道了,温少校的反应非常激烈。你好好睡一觉,如果想起什么来的话,马上告诉我。”王靓拍了拍副官的肩膀,他转身离去。
站在外面看了整个审讯过程的大校无奈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方佳佳做的!查一查这个女人之前见过什么人,她和什么人有金钱来往?”大校吩咐下去。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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