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微月紧紧地抱着铁盒,犹如抱着自已最后的希望,她在城中村里一边哭一边奔跑着。
街坊邻居们看到沈微月,脸上都露出了唏嘘的神情,他们都知道沈微月的情况。
明明学习好又懂事的她,在舅妈的嘴里却成了赔钱货。
那些难听的话,再加上舅妈那粗嗓门,街坊邻居们谁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沈微月的父母早在多年前就出国经商了。
可怜的小女孩每天除了上学写作业,就是守在邮箱边。
她眼巴巴地等着送邮件的大叔过来送信。
等晚上六点大叔下班以后,又迫不及待地跑到路口观望。
她多么希望父母能出现在路的另一头,多么希望爸爸妈妈可以早些回来。
可是她一直等不到爸爸妈妈回来,上一次收到送来的信,还是2010年的时候。
也就是两年前,至此之后,便再无音讯。
她不知道自已跑了多久,天也渐渐地暗了下去,要知道这可是夏天。
夏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晚,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八点整。
她坐在梧桐路的马路牙子上,夏天的风明明很闷,也很热。
可吹在她的身上,便感觉格外的寒冷。
十四岁的沈微月犹如捧着稀世珍宝般,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,里面是一沓厚厚的书信。
最上面,有一个小灵通压着。
书信早已泛黄,不知是时间太过久远,还是那昏黄的灯光作祟,让这些书信都变得格外破旧。
每一次思念爸爸妈妈时,就把信拿出来看看,再放好,久而久之就变得旧了。
那部小灵通,是她爸爸妈妈离开的时候送给沈微月的。
他们说以后要是想他们,就给他们打电话,可是这个小灵通从来没有通过。
电话那头,每一次都传来“不在服务区”这五个冰冷的字眼。
这五个字,犹如一把重锤,每一次都重重击打在她的内心,直到用光了话费和电。
希望也随之破灭。
城市路上的鸣笛声如一头凶猛的巨兽,盖过沈微月的哭泣声。
她告诉自已要坚强,要等到爸爸妈妈回来,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滴落在信封上面,她并没有发现。
而是满怀希望地拿出小灵通,再一次按下爸爸妈妈的电话号码。
虽然小灵通早已变成一块废砖,虽然打不通电话。
虽然!她明知道结果是这样,可还是在向电话祈祷。
沈微月问自已,问这个世界,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家,都有爸爸妈妈,可是自已却没有?
多少次路过莫愁湖,都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,但是不行,她还要等爸爸妈妈。
滋——
突然,一阵刺耳的自行车刹车声响起,沈微月闻声抬头,胳膊不自觉地抱紧铁盒。
“诶?你怎么还没回家啊?”一个稚嫩但沉稳的嗓音传来。
是那个骑着自行车把人引走的男孩。
“小沈呐,不是哥说你,你这大晚上坐在马路牙子上多危险?”
男孩年龄不大,说话却老气横秋,不失灵气。
明明比人家小一岁,还用“哥”来自称。
此时的他,并没有成为著名的舔狗,只是有了舔狗的潜质。
沈微月也还没有变得高冷,与男孩的战争,估计过几天就会爆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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