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迷迷糊糊的只感到身体阵阵清凉,胸口时而燥热,时而痒痒的。
也不知道昏睡了几天,我起来时,是黄昏,外面嘈杂的是讨价还价的声音。
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已经被绷带包裹的很好,只有细细痒痒的感觉传来。
这是一家杂货铺,一个别有气质的男人是店长。
“你醒啦?命可真大,身上被划了那么多刀居然没死掉。”一个很干瘦的短发女孩笑笑的打断了我的观察。
我回以微笑说:“是你们救了我吗?谢谢了。”
短发女孩灵活的蹦到一边说,“可别谢我,我又背不动你,是店长救了你。我叫火柴,你叫啥?哪里来的居然那么惨。”
我回头看着店长,他一脸的爱买不买的架势,跟买货的人吵的脸红脖子粗。我忽然注意到短发女孩手里在把玩着一个钱包,很眼熟的钱包。
我对火柴笑着说:“我叫陈望,跟人发生了冲突才会那般惨样。”
火柴‘噢’了一声,然后说,一起吃点东西去,身子刚好需要补补。
通过交谈我慢慢了解到,这家一共有三个人。一个男人,一个女孩,一个老人。
那个店长男人叫邵哲,火柴是个扒手,从小自己过活,有一次在邵哲的店里不老实,被邵哲抓住了。
邵哲本来想稍稍教训她一下,不过邵哲的师傅说,都是孩子,别总是这么大的火气。这之后,火柴经常来邵哲的店里,渐渐熟悉了起来,常常会在这边混吃混住。邵哲的师傅对此没少跟火柴讨要伙食费。
邵哲的师傅看起来很有仙风道骨的架势,言谈中有点高深莫测的味道。比如他这会儿拍掉火柴要夹到嘴里的鸡肉说:“火柴妞儿,你少吃点,总是那么能吃,会吃穷的。”
火柴不高兴的撅嘴说,“你行不行了,就你自己夹的肉最多,还不让我吃。”
邵哲的师傅自称弥勒大仙,我好奇的问道:“弥勒不是佛家的吗?怎么能叫大仙儿了?”
弥勒费力的嚼着嘴里的鸡爪子说,“这就是我的道号,佛家仙家都有,因为我比较屌啊。”
我一阵腹诽,这年纪的老头子,说起话来居然这般轻佻,跟个年轻人一样。
火柴在一边暗暗拆台说,“那是因为他学佛家学个三不像,学仙家学个四不像,最后两家都没学好,自己给自己的的自称。”
弥勒在一边瞪着眼睛说:“火柴妞儿,你懂不懂尊老啊?就这么拆台你信不信我下次不让你来这里吃饭了。”
火柴妞也不客气的说:“尊老后面是爱幼,你哪里懂爱幼了?这都不懂,我怎么尊老。”
他俩斗着嘴,邵哲前面的客人招呼走了,他拿了袋花生米走了过来,然后看着我说:“能走了?能走了休养好了,那就自己走。”
弥勒拍着邵哲说,怎么说话呢,刚起来就赶人走,哪有这样的道理。
我连忙说,“不麻烦了,我身体看样子没什么大事了,我明天就走。”
对此我并没有感到哪里不对劲活着不满,邵哲伸出个援手,我已经很感激了。
人不能贪得无厌,别人帮一把是情分,不帮才是本分。
弥勒在一边好言劝说几句,然后他才露出了狐狸尾巴说:“陈望小兄弟啊,你看看你,在我们这里带了好多天,先不说吃饭住宿,光是草药的钱,你说是不是?”
我没恼火也没变脸,依旧笑着说,“弥勒大仙,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金,等我回去了之后拿到现金,就立马给您送回来。”
武侠小说里,最神秘莫测的有这么几种人:老人,孩子,女人,扫地僧,乞丐。现在的小说里,老人一般都是某些什么势力或者退休下来的大佬,尤其是会有些独特嗜好,比如说贪财,好色之类的。
我对他们根本不知根也不知底,万事小心为好。而且我自身对老人与孩子都会有尊重。
谁都有老的一天,谁都是从小孩子过来的。
弥勒大笑展露着笑脸,脸上一副老狐狸的样子,跟他外表的仙风道骨一点也不符合。
晚上天黑,火柴妞说要回去把钱包还回去,这个钱包不是别人的,正是那天晚上马学东被人摸走的。
原来我被小笛弄的那天,火柴妞正是被邵哲叫着把东西还回去,所以才有相遇的那幕。
我趁着没人时,偷偷拉着火柴妞说:“火柴,帮我个忙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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